“阿灯,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。”她说。 祁雪川浑身一僵。
“我真的没关系,”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,“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,现在头也不疼了,你别让我住院了。” 两个人能一起相拥互相取暖,这就是最大的幸福。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 “我想,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。”
她早到了十分钟,坐在靠窗的沙发边,目不转睛盯着窗外的街景。 司俊风一愣,本能的躲开,就怕自己反抗的力道会伤了她。
“你怎么想?”她反问。 祁雪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