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？”他问。

“怎么了，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“没叫人上屋顶去看过？”祁雪纯问。

于是她站着不动。

祁雪纯心头一沉，她经常查案，却没看出来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大谜团。

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。

啊哈，她选过啊，结果呢。

白唐也冲她投去赞许的目光。

“有那么生气？”祁雪纯淡然轻笑，“我早就说过，你的小女朋友敢来惹我，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
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
“不然怎么样，让我在家面对程申儿？”她毫不客气的反问，将饭盒往桌上一放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
“孙教授……”

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

“我担心他见到你，被吓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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