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既然问起，她给他解释一下好了。

空气里顿时溢满橘子和薄荷的清香。

慕容珏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，她脸上的每一根皱纹，仿佛都在微微颤抖。

“她不会伤害程奕鸣的身体分毫，但伤害仅限于身体吗？”程子同摇摇头，“如果严妍生不如死，程奕鸣会怎么样？”

但严妈妈的话提醒了符媛儿。

“媛儿小姐，程先生。”这时，进门口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。

他这样做，对她和那个神秘的女儿来说，岂不都很渣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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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她又说：“今天晚上在会展中心有一个珠宝展，主展区会展出一枚红宝石戒指，就是那一枚。”

“季森卓，你的生意做得挺大，现在在A市，只要有人找私家侦探查点东西，是不是你都会知道？”她问。

昨晚上他充满仇恨和愤怒的双眼陡然浮上她的脑海，她觉得他不会点头的。

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。

她烦了，“你再跟过来，我绝对会闯红灯的”

越走她越觉得不对劲，于翎飞的态度总让人感觉奇怪。

符媛儿低下脸，眸底闪过一丝黯然，但她很快振作起来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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