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家人说好了，康瑞城的案子结束后，他就退下来，安心过含饴弄孙的老年生活。

山区供电是很有难度的，最大的灯不过是几瓦的亮度，勉强将房间照亮。

就算媒体评论他结婚后柔软了不少，平日里，他也还是要以严肃的态度处理工作。

不知道是无力还是不想，总之，她好像不能推开陆薄言了。

他走到苏简安面前，看着念念，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变得柔软。

“我们小念念真棒！”洛小夕忍不住又在念念的脸颊上亲了一口，转而想起另一件事，好奇的问，“不过，念念会叫爸爸了吗？”
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身上靠了靠，说：“这样的话，那十四年里，我们算不算是在精神上陪伴对方？”
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照顾好自己。”陆薄言叮嘱道，“别忘了，念念还小。”

“嘭”的一声，三只酒杯撞到一起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陆薄言点点头，用目光向白唐表达谢意。
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几年也配叫很短的时间？

“季青说很好。”穆司爵自己都不曾注意，他的声音里，饱含着希望，“不管怎么样，离她醒过来已经不远了。”

这时，第一个得到提问机会，面对陆薄言却脸红说不出话来的女记者，又一次得到了提问机会。

苏简安亲了亲小姑娘的脸颊，说：“妈妈明天去给你和哥哥买新衣服，我们穿新衣服过新年，好不好？”

奇怪的是，这一刻，她一丝一毫抗拒的感觉都没有。

“沐沐，”康瑞城厉声问，“你今天去医院，是不是碰见了其他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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