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好。”
“赵先生,你从事哪个行业的?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以往早餐后,两人开各自的车,一个去警察局,一个去公司,互不关心,所以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,对苏简安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。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
陆薄言说:“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。”
“你要去哪儿,不打算跟我说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算了,不合适。”尽管陆薄言可以不在乎所谓的礼貌,“再说了,言论自由。”
“下一曲我邀请你怎么样?”秦魏笑得诱惑,“苏亦承能和别的女人翩翩起舞,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贴身热舞。”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
要抢救这一切,饶是他,都倍感艰难。
可这次,因为陆薄言,因为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,她愿意穿上拖沓的长裙,愿意花大半个小时描上精致的妆,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无瑕,愿意在那些觥光交错的场合扬起毫无破绽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