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用尽全力，挤出一句，“季青说了，治疗很顺利，现在，我们只需要等越川醒过来。”许佑宁波澜不惊的样子，“所以呢？”

陆薄言一边应付着上来攀谈的人，一边在场内找穆司爵。他挂了电话，再看向天空的时候，天色已经明亮了不少。

萧芸芸闭了闭眼睛，把眼泪逼回去，然后推开沈越川，“你在浴室里干什么，我回来你都没发现？”穆司爵沉着脸：“姗姗，我再说一次，你先去了解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！”

下高速的时候，穆司爵猛地一打方向盘，许佑宁突然往右一倾，头撞上车窗玻璃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“简安，你去超市干什么？”唐玉兰不像萧芸芸那么兴奋，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重点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把萧芸芸往怀里一拉，堵住她的唇。可是，她没有必要为此搭上性命。

“他说，我杀了他的孩子，她杀了我，我们正好扯平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笑了一声，“不巧的说，他想开枪的时候，突然不舒服，连枪都拿不稳，我正好趁机走了。”沉默了片刻，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：“阿城，还是尽快送医院吧。这样下去，这个老太太撑不过三天就会一命呜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