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似乎是不解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 陆薄言本来还想跟苏简安解释一下她岗位调动的事情,但是看苏简安这个,好像根本不需要他解释。
这种什么都不确定的感觉,真糟糕。 穆司爵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,片刻后又逐渐消失,问:“我们还能不能抓到康瑞城?”
他们要搜集到足够的证据,才能一次击中康瑞城的要害,让康瑞城彻底失去翻身的能力。 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女孩,就算毁,也要毁在他手里。
“……季青说,不是很乐观。”穆司爵的声音低沉又隐忍,“具体情况,要等手术结束才知道。” 然而,没有人想到,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他们的意料。
他当然知道,这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,近乎残酷。 事实证明,陆薄言不累,一点都不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