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说他胃不好,不许他喝冰的,命令都下到他的秘书那边去了,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喝过冰咖啡。平时她做晚餐时炖的汤,厨师也会告诉他,今天太太炖的汤又是养胃的。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洛小夕看了看时间,“还早呢,再说吃了馄饨,也睡不着。要不……你去洗澡?”
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过去四十几分钟才察觉到不对劲。
洛小夕说:“我回家了啊。”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苏简安了,招手示意她过来。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的轮廓英挺分明,哪怕他只是在安静的看文件,也依然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所以这次她也没有多想,拿来一把剪刀拆了快件,看见的却是一支高尔夫球杆。
“你放心。”洛小夕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,“我不会喝酒的。简安,我再也不会喝酒了。”
陆薄言只是说他不去,两位请便。
“小夕,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
他突然发怒,狠狠的把那个袋子掼到地上,把洛小夕按到柜门上,洛小夕来不及发出一个字节,他已经再度堵住她的唇。
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,没多逗留就走了,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。
他一概不理她,没多久,她的声音就消失了,反应过来时他猛地回头,那道小身影不在视线内。
她原以为,这一天也许永远不会来了,以为她说过再多类似“总有一天苏亦承会成为我男朋友”这样的豪言壮语,最终也只能纠缠苏亦承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