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我还没找出来，这个人究竟是谁。”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

袁子欣一愣，继而倔强的撇开脸：“我不需要你的同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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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
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，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，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。

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
祁雪纯走到文件柜前，“请你把文件柜打开吧。”

司俊风怔然看了程申儿一眼。

白唐目光深邃，“也许今天，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。”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

“这件事严妍知道吗？”祁雪纯又问。

司俊风抬眸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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