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听得津津有味,并成功被阿灯带偏,“你要这么说,似乎真有点那个意思……”
又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住在这里妨碍你了,我可以去住酒店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路医生敢来,手里一定有新方案?”
“你觉得医院无聊?”司俊风说道:“我陪着你。”
没多久,迟胖回复过来,“路医生的位置已经发给你。”
“你说实话,不然我真生你的气。”祁雪纯催促。
“司总。”路医生从生产线上下来,将他请进了办公室。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,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,”司俊风冷声警告,“路医生,我想你最应该做的,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,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,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!”
她“啊”的痛呼一声,这才将氧气管松开了。
“不好看。”她撇嘴,“你,连摘野花,也不知道选好的摘。”
司俊风二话没说,将手机放回口袋,真伸手一朵朵摘。
祁雪纯心想,他竟然仍然害怕到这种地步,可她却感觉不到。
“你能告诉我当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?”她问。
祁雪纯重重的点头。
司俊风眼里闪过一丝紧张,“你想干什么?”
回家后,她坐在沙发里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