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她跟程奕鸣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小声问严妍。更何况，他的公司哪怕没有了，对程家也没有任何影响。

程子同笑了，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：“符媛儿，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他的脸被推开，双手却仍紧紧捏握着她的肩，“你永远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宛若一个咒语。

我真怕程总会晕过去……程子同双臂分别撑在桌子和椅子扶手上，俯下身来盯着她：“你不陪我吃晚饭，我只能来陪你吃晚饭。”

服务生告诉他，符媛儿在咖啡馆里的五个小时里，喝了两杯摩卡。**

“咳咳……”符媛儿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。她似乎明白了什么，掀开枕头一看，一只小小的电话安然躺在枕头下。

不只是符媛儿能同意，也得让符爷爷挑不出毛病的那种。相比之下，程奕鸣提交上来的东西就泯然众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