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陆薄言才说:“不是我打算怎么办,而是她想怎么办。” 苏简安果断道:“说!”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 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
浏览完那几页资料后,平整的A4纸在康瑞城的手上变成了一团,最终被他狠狠的掼在地上,那股狠劲像在朝着地方扔炸弹似的。 陆薄言试着把手抽回来,她突然哭了一声,赌气似的踢掉了被子。
陆薄言只好带着她过去,她欢呼了一声,像得到糖果的孩子。 吃完早餐后,陆薄言示意她该出门了,她想想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再装下去了,否则陆薄言就该看穿了,于是晃了晃自己的右手:“我的手已经好了,可以自己开车去上班。”
还宠幸他呢,明天让她连门都出不了! 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