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他所知，她今天跑了两个公司调取证物，没想到还回来加班。

朵朵跑到程奕鸣身边，拉起他的手，“表叔，既然严老师不要你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
“她自称是毛勇的女朋友，已经怀孕，现在毛勇死了，她需要钱做手术。”司俊风接着说，“但除了钱，她还想帮毛勇收拾东西，说毛勇曾经说过给她留了生日礼物，她想找到这份礼物留个念想。”
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”袁子欣面孔一板：“白队，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，你也看明白了吧，按照队里的规定，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？”

“司俊风和在场的宾客当时都听到尖叫声。”白唐问。

“里面还有人！”消防员忽然叫喊。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严妍摇头：“现在好多了……申儿，你就在客房里休息吧，今晚上别回去了。”

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，她等的不就是此刻。

“在嫌犯没确定之前，任何人都有嫌疑。”

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

刚走进去，她便被吓了一跳。

天快亮的时候，祁雪纯来了，带来两个消息。
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查出来的？”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。

他的话让严妍想起符媛儿，以前符家也是这个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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