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睁开眼,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。 在当时的情况下,换做任何人,他都会这样做的。
“感情就是这样,它一旦到了你心底,就像种子发芽,越长越大,根系越来越深。有时候拨掉那一棵树容易,难的是将发达的根系完全清除。它需要你一点点去抽离,而每一次抽离都是硬生生的从血肉之中剥离……” 伤口处虽经过简单处理但没啥用,该红肿还是红肿,流血破皮处也是血水糊成一团。
安圆圆低下头:“我刚才说的……都是实话。” 高寒没说话,将一张酒店房卡递给了徐东烈。
她果冻般的唇瓣就在他眼皮底下,记忆中的柔软和甜美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,他不受控制,低头往下…… 什么,等等!
“许佑宁,你这没良心的女人,老子守了你四年,你还说我有其他女人。”穆司爵越想越憋屈,他索性又再她身上找了块肉多的地方咬了一口。 一个苦等十五年,一个家破人亡,记忆被改受人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