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用一种不屑的态度告诉康瑞城，她不想管穆司爵，康瑞城不会相信的。

“你这么晚才回来，是不是去处理唐阿姨的事情了？”许佑宁亟亟问，“有没有什么进展？”

当时，许佑宁还在他身边卧底，许奶奶也还活着，她受邀去许家吃饭，许奶奶准备的菜里就有西红柿，还有几样他不吃的菜。

“虽然不够高效，但是，方法是对的。”

穆司爵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，就像他对许佑宁，已经失去所有的期待。

唐玉兰也很快发现穆司爵，布着岁月痕迹的脸上扬起一抹慈祥的微笑：“司爵来了，好了，我们吃饭吧。”

许佑宁喝了两口，口腔里干燥的感觉缓解了不少，人也精神了几分。

“不用祈祷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的孩子怎么样，我很清楚！”

苏简安忙忙改口：“那，一路逆风！”

他在许佑宁眼里，也许根本就是一个笑话。

“撤回来。”许佑宁盯着穆司爵，一字一句的说，“你掌握的证据很有限，根本无法定康瑞城的罪，何必白费功夫？”

“你好，我知道你。”刘医生笑了笑，“不过，你今天特地找我，是为了什么事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说话。

“你拿什么跟我谈？”

穆司爵绷成一条直线的唇终于张开，冷冰冰的蹦出一句，“A市警察的办事效率一直这么低？”

穆司爵就像知道唐玉兰要说什么似的，抢先一步说：“唐阿姨，我要回G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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