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报社之后，她实在忍不住给严妍打电话吐槽。

他不要搞错，查清楚谁发的短信，洗清的可是他自己的嫌疑！

季森卓不以为然：“我虽然需要休养，不代表什么事都不能做。比如蓝鱼公司的负责人，大飞，他是我的大学同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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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程子同电话，打两次都没接。

嗯，她也就嘴上逞个强了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，感觉思绪更乱。

她感激的看了严妍一眼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“吃得面包片？”

睁开眼来看，顿时惊到了，程子同拥着她，以昨晚入睡时的方式。

“如果我没有及时冲进去，谁会知道发生什么事？”符媛儿理所当然的轻哼。

金姐想着帮忙圆场，一时间也没找着合适的话。

“醒了，”这时，符妈妈从外面走进来，打来了一盆温水，放在床头柜上，“正说要给你洗脸。”

话音落下，他唇边的笑意却渐渐褪去了。

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：“程总，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，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

他的目光忽然沉下来，变得好可怕，她马上闭嘴了。